第1978章 顷刻归西（2/2）
何以言迅速冲到了老者面前。
这次他没有挡在老者面前，而是双手制住了老者的手。
因为三个死者，均是自己掐自己脖子而死的。
制住老者双手后，何以言声音急促道：“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老者浑浊的眼满是慌乱。
他嘶哑喊道：“黑白无常，我看到黑白无常来向我索命了，越走越近了，他们越走越近了！”
伴随着老者绝望地喊声，周边的乘客也越发慌乱。
因为老者的面前，明明什么都没有。
“你别紧张，现在放平呼吸，不要紧张。”何以言隐隐有了猜测，立即让老人镇定。
然而老者根本镇定不下来。
濒临死亡的恐惧，让他如豆皮一般的老脸几乎都扭曲起来了。
他绝望喊道：“我还没有到时候，我身体还很健康，我不要走，我不要走啊！”
喊完这句，老者的手忽然剧烈抖动起来。
他像是想将自己的双手从何以言的双手中抽出。
然而何以言却死死按住了。
何以言按住老者的手费了很大的力气，脸上都爆出了青筋。
他的声音铿锵有力：“听着，不要紧张！除了你我们什么都没有看到！所以什么都没有！你现在不能够紧张！要留住自己的命只能够靠你自己！”
然而老者终究还是没有听进去。
他疯了一般要将自己的双手从何以言的手中抽出。
但最后还是没有成功。
可老者还是双眼一瞪，顷刻归西了。
而老者的死去，彻底让列车上的乘客恐慌到了极致。
乘客叫来了列车长，强烈要求列车长现在就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