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二章 正事（3/4）

虞行川不着痕迹地扫过街角，视线收回，嘴角漾起一抹笑，“恭敬不如从命。”

两人前脚刚走，后脚便有人假借吃饭的名义入了酒楼，悄悄潜进厢房，没发现任何蛛丝马迹，这才离开。

等人全都撤走后，陆凛才从密室的另一道门出来，从酒楼的后巷离去。

此时天已黑，街上三三两两的还有些摊贩，卖一些吃食。再往前走一点，左边一条街上朱楼红盏，香粉飘飘。此处便是达官贵人、文人墨客的寻欢胜地。

从街口望过去，最高的一座楼便是吟风楼，以前那生意叫一红火。如今改了行，干脆将前门给封了，开了位于另一条街上的门出入。也是因了吟风楼关门，旁边的几间青楼生意瞬间就好了起来。

当然，也会有些客人念旧情，偶尔也会花点银子让人去隔壁吟风教坊请相熟的姑娘过来聊聊人生。看在钱跟人的面子上，偶尔也会见到吟风教坊的姑娘去隔壁串个门。

顾宁嫣看了两眼便要走，就听见一声呵斥声。

她抬眼看过去，就见一个卖花的小姑娘被人从店里推出来。青楼里的打手彪悍，小姑娘身量小，被这么一推，直接摔了一跟头，手中的篮子也丢了出去，花儿撒落一地。

“赶紧给我滚，跑到我们的地盘上来挣钱。下次若再让我看见你，直接给你的腿打断。”

小姑娘吓得不敢吭声，等打手进去后，才从地上爬起来，抹了抹眼睛。低头捡起篮子，再将散落一地的花儿一支支捡起，小心地放进篮子里。

顾宁嫣看见自己脚边落着一支花，弯腰捡起来，走到小姑娘跟前，递给她。

小姑娘怯怯地接过花，行了个礼，“多谢贵人。”

“你一个小丫头，怎么跑来此处卖花？不安全的。”顾宁嫣道。

“可，这儿的恩客出手大方，我在这儿卖花，只要嘴甜一点，每晚都能有些进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