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第 6 章(1/5)

这幽静的巷子没了方才韦有丞的喧嚣突然便更静了,只余下两人面对面互看站立着,李拂修突然问道:“你方才说容后再说,现在可是能说了?”

“什么?”虞朝流轻声问。

李拂修上前一步又要扯他衣领,被虞朝流退后一步落了个空,“你那脖颈上的淤痕!可是那吊痕?”

虞朝流张张嘴似乎又想说:我不是你口中的至日,却是话将出口的时候又停下了,无奈笑笑:“我只能说吊死的滋味真不好受,全身力量都被集于那脆弱的脖颈上,悬空的窒息让人恐怖!”

“怎会如此呢?你既好好活着,我便以为那是叛军稳定军心骗人之语,你隐藏武功如此好,怎会被抓住?”李拂修摇摇头,目色怜惜又茫然,“对不起,至日!”

“看吧!我说几句话你便信了,真是吊痕,我怎会还活着,女人真是好骗!”虞朝流轻笑着说道,转身就走,“天寒地冻,我是要回去了!”

李拂修望着他离去的身影,忍住心中酸涩忙跟了上去,“可是要去一起看看那私奴阿果?”

“大人既邀请了,那边同去吧!”

两人回了那草鞋铺子,已然天色渐暗,一盏幽黄的煤油灯发出微小的光芒,黑幽幽地甚是吓人!

“这棺材铺子卖棺材,棺材里面放死人,大人应是很喜欢了!”虞朝流突然笑了一声,又引得猛然咳嗽。

“活该,话多咳不死你!”李拂修怼他。

“拂修姐姐,那阿果已然醒了!”白叶如见李拂修回来了,忙是迎上前说道,看着虞朝流又眼神幽幽,“世子爷怎么也来了?”

“好奇!”虞朝流轻飘飘说出两个字。

“阿果可是好些了?”李拂修问道。

“吃了药好些了,多亏了青南一路为他输送真气,不然人真是要没了!”白叶如提到卢青南眼中有光,转又气愤道:“那韦家真是家门败坏、空有其表!”

“结果如何?”卢青南拍了拍白叶如的肩,沉声问道:“方才路上阿果便是反复说那玉扇不是他偷的,那鞋子虽是他的,但他并未穿着那鞋去偷东西。”

“确实不是他!”李拂修说道,“这是我们在那香樟树上找到的碎步布匹,不是阿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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