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第 19 章(1/3)

“李公子莫怪!当夜师父确实被萧阴击中了两拳,内力受损,今日胸口还留有乌青痕迹,便是腿上也是各种桌椅磕碰淤青,师父不过是太过顾忌他人而已,便是如此还不肯休息,为靖安侯诵了一夜经文超度他!”一名小僧人呈行站出来替怀仁辩解道,他自小便是怀仁养育长大,是他唯一的内传子弟,最为了解怀仁。

“李兄,住持应并无它意才隐瞒此事的,你莫要多想。”申辞文也开口辩解道,他多日来受了怀仁看顾之恩,自然十分相信怀仁。

陈霸魏城栖霞派等人也纷纷开口应承道,多日来怀仁住持的仁善倒是得到了众人的一致认可。

李拂修赧颜,不知如何作答,她自是无怪罪之意,如此一来忙致歉道:“李某并无它意,只是此事涉及重大,李某必须一一详细询问。”

怀仁笑着点点头,“李公子莫多想,确为老衲罪责,你所为皆为寺中之人。”

虞朝流担心李拂修再多说什么惹了寺中僧人不快,忙牵引话题:“住持,不知这晚食是否像午食一般在各自房中解决?”

“是!斋堂目前确实无法就食,我会为各位施主送上餐食,还望见谅!”名允合十回道。

“如此便好!”虞朝流合十致谢,拉了李拂修离去,众人听闻忙纷纷告辞离去,这斋堂经此一事总觉得邪门至极,那些机关竟连寺中僧人都不知晓,也不知是何人所留。

虞朝流让培风独自回房,却是拉着她去了当日两人夜会之地,茫茫大雪中,冷风吹拂下,李拂修慢慢平复了心境。

“可是烦躁了?”虞朝流轻声问道,脸上挂着淡淡笑意看着她。

“果真是什么都逃不出你的眼睛,我方才可是很失态?”

虞朝流摇摇头,动手揉了揉李拂修清俊的脸,安慰道:“可是想到只有三日,一日已过,但此案其中又埋藏如此多难解之处,他人还不信任你,有事还瞒着你,你便生了烦躁之心?”

李拂修羞愧地低下头,闷声不响,颇有些心灰意冷。

“透达,怀仁住持他不是佛,他也不过是凡人。是人便有喜好,他偏向保护其他人是正常的,萧阴在我们众人眼中都是一个该死的人,不是吗?”

李拂修听闻抬眼看向虞朝流,半饷点头道:“是我苛责了,怀仁住持宅心仁厚,我方才竟庸人自扰。”

说完伸了伸腰背,大喊了一声为自己提气,一瞬又恢复了神采,看了看虞朝流,轻声道:“谢谢你陪在我身侧!”

虞朝流轻声“嗯”道,第一次没有油腔滑调,温声问:“可是要去找华成姑娘?”

李拂修露出惊奇的眼神,似在奇怪虞朝流是如何知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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