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选个系，出个事（2/2）

他看到此时此刻站在他自身位置上并无任何人，只是空有一个不成人形的光团，光团之中便是时刻准备喷涌而出的黑暗，他还没理解这究竟意味着什么，光团突然对他发起的干扰。

“啊！”一声撕裂性地尖叫响彻广场。

这声音由王绮发出，紧接着所有人作出战斗姿态，几位学院长半秒钟换上整套作战服，所有近千名学员警觉地作出画魔法阵姿势，不少人摸着武器向四周警觉。

这并非因为王绮的尖叫，而是因为万维网突然报警：十万火急！之后瞬间断网重启。

王绮躺在暖和的地面上，幸好这地板上铺着一层绒毯，他只是后脑勺有点疼。

刚刚看到什么了？

不知道啊。

刚刚发生什么了？为什么倒在地上？

似乎他搞坏了某个了不得的东西。

权光远真的不敢将王绮连接万维网与之后发生的万维网紧急重启联系在一起，五十年来，这个网络始终在运行着，从未出差错，更没有大范围中断过。这是赫瑞斯整体防御计划的一部分，占三分之一的主控魔法，城市护盾的连接魔法，其防护能力达到禁咒级，能全面干扰这个系统运行强迫其重启……权光远不敢继续想象。

“我……是不是搞坏了什么东西？”王绮茫然地问。

东方破晓颤颤巍巍地挥了两下手：“这个时候啊，一定要保持镇定，镇定。总之你先回去，具体事情我们待会告知，关于你的魔法系，你先口头告诉我们吧。”

“主光副空间。”

“好，你先你朋友身边去。”

王绮摸不着头脑。

“安静，无需惊慌！发生了一点可以预料的低概率意外而已。”单删桥大声呼喊着。

在这里的多数学生都了解，各大家族实验室进行的作死实验，哪个实验出现意外导致万维网受到威胁强制重启也是有可能的。

万维网只是断网了一秒多，尽管这造成了巨大损失，但并未发现敌人入侵，断网的原因有可能为信息超载，尽管这理论上不可能发生。

“发生了什么？办妥了吗？”平川翼问。

“没有。”王绮有些郁闷，命运这么跟他过不去吗？只是选个系而已！

叶璇立刻凑到东方破晓身边：“怎么样？这两件事巧合还是关联？”

“不好说。我只是按规章操作，理论上不该出问题，而且的确完成了提交，全国范围内也出现过由于个人意识暂时障碍委托提交的案例。”东方破晓将目光转向权光远。

即使权光远的运算预言，也无法在短时间作出回答。不过直觉告诉他，这并非“本源之主”的攻击，毕竟刚才的漏洞实在太大，如果来自于神级敌人，恐怕万维网瞬间便会崩溃以自保而不是重启。

“你什么情况？”殷月匆匆跑来，毕竟在王绮“啊”一声的同时，万维网断网了。

“我不清楚啊，我现在和你们一样雾水。”王绮无辜地说。

按理来说，他应该记得自己究竟为什么“啊”了一声，但他似乎忘记了什么。

“那你为什么“啊”了一声？”

平川翼开口为王绮解围：“你们是不是弄错先后顺序了？应该是先断网导致王绮出现了异常吧，才引起他下意识的惊慌。”

“有可能，大概就这样。”王绮连连点头。

“让开让开，别挤在这儿，别往这儿扎堆了。”殷天歌挤过熙熙攘攘的人群，顺便将正在向这里聚集过来的秋山、紫、赵小天等一队人驱散。

前方讲台上，各位学院长已经核对了各自所能分析出的消息。大体认为，这两件事存在因果关系。

殷天歌的精神系力量算是比较强，尽管他曾经强制冲击王绮记忆黑障失败过，但并不妨碍他进行再度尝试。

就在他准备强制入侵时，突然传来殷华的警告：“不要贸然接触他的记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