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一案11（2/2）

这一摔，出租车司机老半天没能站起来。

但毕竟平时有健身，身体素质还是不错的，小声哀嚎了半天后扶着老腰，摸着椅子爬了起来，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所以现在愿意解释一下吗？”施衍并没有打算放过他，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态度。

“你别想诬陷我，”男人压根不进他的套，还在垂死挣扎，“瓶子上面没有任何文字，你空口无凭编了一大通就想让我认账？不可能！”

车里的人只听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还真没法判断谁对谁错，只能干瞪眼却没办法。

现在这个情况，似乎除了施衍，还真没有一个能理智进行分析的人。

施衍见他死鸭子嘴硬，也不纠缠这个话题了。

他将瓶子收了起来，开始查看出租车司机的手机。

“密码。”

出租车司机不情不愿还是说了锁屏密码。

只看手机软件，就大概知道这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全是没有过审核的软件，里面都是激情大小视频，种类齐全。

卷发男对于看别人手机里的内容非常感兴趣，也凑了过来盯着手机屏幕，一边看一边发出嫌弃的声音：“啧啧啧……”

如果说这些软件里的视频还算正常的话，那接下来看到的东西，就已经突破了正常人的道德底线了。

施衍打开了手机里的浏览器。

收藏夹里全是各种激情网站。

可是不同于手机里在海外拍的商业片，网站里的视频内容，就是真真切切的犯罪行为。

性.侵未成年男孩女孩，囚禁，捆绑，鞭打，□□……

还有一些比较猎奇的，比如人类与非人类。

施衍没有打开视频，只是浏览了一下内容，粗略地扫了一下标题跟封面。

某些封面甚至有些血腥，让人作呕。

尽管看得很快，但弯着腰立在他身侧的卷发男同样看得清清楚楚，清楚到忍不住咒骂出声：“卧槽！这些人渣，这些事都干得出来？”

他这么一骂，其他人纷纷好奇起来。

秃头男也好奇，但他还处于极度极度紧张的状态，不敢上前凑热闹，只想当个隐形人。毕竟刚才他把自己手机踩坏了，只希望其他人不要记起自己，别把矛头对准他。

坐在他身侧的大波浪长发女人已经呆滞了，估计别人说什么也听不见。

男大学生也好奇，他也想知道各类线索，只要找出凶手就能带着女朋友离开这令人窒息的空间。

只是他胆子不大，所以之前并没有像卷发男那样积极。

可是自己的底都被翻出来了，他也没什么好怕的了，安慰了一下女朋友让她乖乖坐在位置上等自己，随后快步走向施衍。

低头看到手机内容的那一瞬间，他的内心也极为震颤。

又是一个和导游一样的人渣败类。

出租车司机并不知道他们在手机里发现了什么，只能忐忑不安地站在旁边等着。

他如果没记错，他手机里并没有什么令人怀疑的内容。

所有违法犯罪的东西他都会拷贝到电脑上，将手机里的删光。

他一向是很谨慎的，不然也不会从未被抓到过。

施衍已经没有在看浏览器的收藏内容和历史记录了，他打开了相册。

一个又一个可怜无助的女孩出现在照片里。

或躺在大街上脏兮兮的地上，或躺在车的后座里，或躺在宾馆的床上……

有被绑着的，有身上布满被鞭打的血迹的，有痛哭流涕的……

卷发男一边看一边破口大骂，而男大学生在看到某张照片后整个人呆愣住了。

他脸色煞白，颤着嗓音，蠕动着毫无血色的嘴唇，从喉咙里挤出了自己的声音：“……欣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