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一案4（1/5）
女人面如死灰，但还是尝试要为自己辩解一下，“你不要乱讲话，我跟你说，造谣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她如今失魂落魄，无法正常思考了。
卷发男也觉得这突如其来的问题让人听了怪不舒服的，毕竟这是人家的私事，一个有涵养的人不该这么直白且在众目睽睽之下问这种私密问题的。
他啪嗒啪嗒小跑着回到施衍身边，探着脑袋观察被翻过来的尸体：“哥，你刚刚那样问确实有些不太妥当。”
“”
标准且地道的英式英语从施衍口中说出。
“......嗯？”卷发男歪着脑袋看向施衍，一脸不解。
刚刚不还在说中文吗？怎么突然就开始讲英语了？
“‘铭记我们的最后一天’下面有一行小字。”施衍开口解释。
“小字？”卷发男凑到尸体前，可不管他怎么看，都只能看到这行字下面只有五条细细的横线。
如果他不是瞎了，那应该是大佬的脑子坏了。
他茫然地抬起头：“没看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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